唉，人们，用你们的长舌--

嚼烂我生活凄愁的苦衣

快呀！我早已的听厌了的

那些灰褐色的屈辱、忍受

要离开这个人躯体的咬牙切齿

其实这个人已被生活的海淹死

或正在下沉到沉寂的海底

当我再次的看到多少还堆积在

褐色海底的像石头和那些对光明

缺失的鱼和退化的眼

我就觉得美是多么的遥远

像纯洁的镜子的背面均匀着

有毒的水银用黏性的胶缚住

镜面啊，完美的镜面啊--

对着光明的天空又吻，又嗅

我的一生在烟讍之中耗尽